对神秘的东方力量并不感兴趣,伯纳德给出了再换一盆的提议,很快就跳过了这个话题,准备给市长安排点不痛不痒的工作。

但特梅姆很明显并不准备就这么结束。

她的视线在死状凄惨的发财树上来回打量。

土壤还是湿润透气的,但根部却离奇地皲裂,向上开始裂开,有被腐蚀掉的痕迹。

叶片也全是不明的霉菌,只是轻轻一摇,就瞬间破碎了。

按照卖发财树那位中国老板的话来讲

这是大凶之兆。

抿起嘴,特梅姆目光严肃,心下忐忑地回忆着近期发生的事情,自言自语:“不应该啊,最近的投资和合作都很顺利啊,不应该啊...”

你看那韦恩总裁,他刚刚笑得多开心啊。

这不应该是合作共赢的开始吗?

“...这个话题还没有结束吗,”那边的发言越来越离谱,伯纳德停顿了几秒,觉得大可不必,“不,找人来驱邪还是有些过于朝前了,而且为什么还要找外国的术士?”

虽然他们经常一起讲上帝的地狱笑话

但是有需要的时候,向上帝祈祷,找个许愿池投个硬币也不是不行。

就是上帝可能不一定帮。

“不,伯纳德,你还不知道这之后所代表的含义吗。”

沉痛地掏出手机打开和王老板的聊天框,特梅姆十分沉痛:“这叫什么,这就叫[这次死的是树,下次死的就是你]啊。”

伯纳德对这句话持保留意见。

在他看来,这人的命可比区区一盆发财树硬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