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您在说什么啊,”伯纳德摇头,“我们阿美莉卡可是个真正民主的国家。”

迪克应和,已经在打工生涯中渐渐看清了一切:“没错,如果不考虑金融集团和文官集团间交换的香槟酒...”

伯纳德沉声接住:“不考虑工业董事会里,那些专门为退休公务员准备的席位...”

“不考虑工会领导人与政府的积极合作,对工人们进行的打压。”

“不考虑众议院、参议院、联邦内部、国会与法院无可指摘的中立性。”

特梅姆有被他们的脱口秀折服,欲言又止:“那阿美莉卡岂不是最不民主的国家。”

“哦!市长,你怎么能有这样不正确的想法!”

“世界上还有可还有英国的内阁文官、欧洲大陆的金融财阀、日本的农协、印度的湿婆党和拉丁美洲国家呢 !”

特梅姆倒吸一口冷气:“原来我们真的是最民主的国家——”

伯纳德面色不改地摆手:“我可没这么说。”

“非洲还有原始部落呢。”

迪克不给面子,噗呲笑出了声。

他轻咳,辩解:“苦中作乐,苦中作乐。”

末了转移起了话题,可还没忘另一个关键人物:“那主教呢?”

“那个神职人员?”

“对。”

伯纳德对这类人员的塌房方式见怪不怪:“他单身就说他同性恋,他结婚了就说他出轨,他婚姻幸福就说他酗酒有心理问题,他如果还有神职人员的buff,那就更简单了,说他背地里进行可恨、违背公序良俗的小男孩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