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摊,特梅姆转而用自己的经历安慰起了杰森:“再说了,就算临阵脱逃了,也没什么丢脸的。”
背负和舍弃都很痛苦,但背负和舍弃都是选择,没有对与错之分。
无论选择了其中哪一个,只要自己觉得这样最好,那就好了。
至于别人的声音,那都是别人的声音,把音量键关闭不就听不到了。
活着无非就这么些原则。
记住该记住的,忘记该忘记的。
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
“一直钻牛角尖计较,给自己施加压力,可是会得乳腺癌的哦。失恋了而已,想开点,之后给你办个相亲角你看怎么样?”
“我没失恋。”
“小伙子嘴真硬,应该没1米8吧。”
“1米83。”
不信现场掏尺子量。
真以为他像那个没再长个的迪克一样,把1米78硬说成1米80+吗。
笑话。
在心里感慨一句攀比真的要不得,特梅姆指向这个机器,问了一嘴:“对了,这个你准备怎么处理?”
抽离了很大部分的记忆,因此目前的人生简单又轻松。
这好事还能去哪儿找啊。
反正她是没有要装回脑干的想法。
而且看他们这个技术的更新换代,估计也没有再重新装回去的可操作性了。
酒厂就爱干这种害人害己的破事,特梅姆倾向于把这些糟心的玩意儿彻底销毁,不再给他们留机会。
杰森摇摇头:“我会把它销毁,但这里不是最终的数据总部。”
这里是他用搜集的芯片和偷取的数据改装的专属基地,只存了和[安格利亚]相关的部分,没有芯片计划、也没有本体全部记忆的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