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男性结扎手术只是切断输精管,并不是像给小猫绝育那样,直接切圆圆的东西啊。

涨知识了。

“当然了,结扎之后也是可以进行复通的,”大致科普了一下,医生侧身,示意他进手术室,“说的都差不多了,准备手术吧。”

我忽地站起身,走到了一直静静站在那里听着的布鲁斯身边,试探般地拽住了他的手。

手指勾手指,动作小心翼翼,显得有些微痒。

布鲁斯配合地停下了脚步,抿嘴瞧我,眼底有些奇怪的忐忑,似乎在等待我会在这时候说什么。

可能是医院这种地方自带buff。

哪怕准确来说,这里是男科医院。

即便如此,但在透过窗户、破晓天光的映衬下,他过长的刘海别了上去,露出的眉眼也略显脆弱和柔软。

我们僵持了很久,现在哥谭都已经天亮了。

毕竟医院都开始营业了。

我觉得我应该还能再补救一下,再做个最后确认:“你这事儿,跟阿尔弗雷德说了吗...?”

估计是今天这个名字被提起的太频繁,布鲁斯的嘴角动了动,挑眉,呵了一声,语气明显带着些不满。

“难道我要连每天上几次厕所,都要跟他报备吗?”

一整段直接垮掉。

不是,你这比上厕所严重多了。

碍于这家伙曾有要辞退和摆脱阿尔弗雷德的前科在,虽然说后来被赶回去的阿尔弗雷德按住一顿猛揍,不了了之。

但我还是会为了阿尔弗雷德的福祉,选择悻悻地闭麦,不再提这个名字。

行吧。

我无话可说。

叹口气,我目送布鲁斯迈步,决绝地走向手术室。

有种看人上战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