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十年的磨炼,我早已练就了一身[没关系,他还是个孩子]的绝活。
已经能从一开始的[退后,我要鲨了这小子,他以为他是谁],变成[我要雇打手打残这小子],再到[被ky气到,绝交半年],最终到现在的[他喜欢我,呵,可真是拙劣的小把戏啊]。
我一摊手,实在钦佩自己。
不过阿尔弗雷德的话,加上他出现的方向,让我有些意外:“你刚刚不在门口吗?”
“因为您说很快就会出来,所以我将茶和点心先放在旁边的房间了。”
阿尔弗雷德笑笑,走到了我的身边,又提前之前说过的话:“不如去隔壁待一会儿吧,我有东西想给您看。”
这是一封来自英伦管家的约会邀请。
我眼前一亮,快步跟上。
要给我看什么,要找我干什么。
甚至还是要刻意甩开布鲁斯之后才能做的吗?
这是什么刺♂激的play,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要交换o液吗,还是o液
还是***
**,**,***
在内心爆发出水壶烧开的尖叫。
我捂着脸,这个隐藏剧情来的太突然,很难不有点子兴奋在其中。
今天一整天因为布鲁斯而受到的迫害,迫害带来的无力和颓废感,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怪不得今天这么倒霉,原来都是在为之后的好事做铺垫。
站在小房间的茶几旁,我伸手在胸前交叉,真诚地感谢上帝。
这个时候,是不是吃点心和喝茶水都不太合适。
有薄荷糖吗?
还是说布丁,诶,要用得到布丁吗,要进行那么刺激的play吗?
我捧着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