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还是联邦会办事,他们特地给我排了个数学专家,说是交税礼品,高效率地帮我做了两个月数学题。

哦老伙计,真应该早一点遇见你们。

我这人向来没什么可持续发展的观念。

家族就剩我自己,后代更是不可能会有。

手握一笔可观的遗产,我才不去兢兢业业的拼搏创业。

好耶,这个家族将会彻底在我这一代灭亡耶!

这是18年来,最让人高兴的成就。

但布鲁斯他们很明显不这么想。他们觉得我被生活重创,自暴自弃的准备自我灭亡了。

于是他们死死地盯了我两个月,生怕我想不开,从楼上跳下去。

荒谬。

没看过电视剧吗,里面的女主角在得知老公去世后,连干了4大碗饭,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了。

我和她这是同样的效果。

“我很担心你,阿德琳小姐。”

“所以,你...?”

他深深地瞧了我一眼。

“您要知道,如果我真的做出了其中的某一个选择,它将是代表彼此关系变质的信号。”

阿尔弗雷德将镜子放回原处,态度一如既往,但却难得地说了些其他的话。

他很是体贴,提前做了提醒:“我们的相处模式也不再简单。甚至,可能会发生一些出格的、之前没有出现的变化。”

“您确定可以接受吗?”

剧情是怎么发展到这里的?

不对劲。

我撤下那拙劣的悲伤表演,讪讪地笑了笑:“你指哪方面,我听不太明白?”

“说起来布鲁斯怎么没声了,不会是疼晕了吧,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