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决心融化了。
融化了。
根本就跑不掉。
毕竟你也不能指望一个跑步倒第一,扔铅球负1米的人,她能在这种时候激发什么潜能吧。
阿尔弗雷德比我高出了许多,他头一次和我这么近,直接将我的视野全部占据了去。
夏季末本就闷热,现在由于挤在了一起,这块的温度更是很明显地升了起来。
为不显心虚和弱气,我只敢平视瞧着他的胸口,绝对不会在这样的状况中抬头。
这不对啊。
这不应该啊。
出格是指...
是我想的那种吗?
我尝试唤醒我生锈的脑子,让它疯狂运转,好捋清楚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悲伤的是,脑子不听使唤,身体也不听使唤。
压根就是行动不能。
对不起,布鲁斯,之前总看不起你,嘲笑你为什么在挨阿尔弗雷德揍时那么怂,竟然不转身就跑,只乖乖地站在那里。
原来你是被震慑住了啊!
为我这些年的误解向你道歉。
我抿着嘴,脑袋越垂越低,有种要热到烧起来的感觉。
阿尔弗雷德胸腔微微振动,估计是把我突然怂包的模样看进了眼里,压低了声,带着笑意问:“怎么不说话,想什么呢。”
我真的不受控制,嘴比脑子快一步:“啊,在想布鲁斯。”
他突然就不说话了。
如果这个时候抬起头,说不定能看见管家嘴角由勾起到压下的全过程。
但在听见自己刚刚回答了什么之后,我是死都不会抬头的。
“...布鲁斯少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