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马甲下的衬衫向下拽了拽,做好这些后,阿尔弗雷德的手背不经意地蹭到了衣摆下的大腿。
被夜风吹过的皮肤微凉。
“还是先走吧,虽说是夏季,但夜里还是有些凉的,如果不小心发烧就糟糕了。”
我背着手,暗中使力多摸了这个马甲几下,嘴上习惯性地嗯了一声,被他的话说服。
好香哦。
我沉浸在嗅嗅嗅的繁忙中,其实没思考太多。
但当走出几步,看到阿尔弗雷德顺手关上了我卧室门的时候,我察觉到了些盲点。
等一下,你等一下,这里不对。
一直在走廊里站着可能会发烧,那为什么我不回卧室去,等管家捧着一筐自助裤子来呢?
而且一开始不是在询问我方不方便去吗,怎么没给我选择的机会?
我的脚步变得迟缓,看向阿尔弗雷德的背影,顿时感觉这个男人的一切行动都充满了深意。
他该不会连一开始忘记给我裤子,都是故意的吧。
连这一步都算到了吗,真是可怖如斯。
说起来,布鲁斯是不是今天有明令禁止,说不许我去找他家管家玩来着。
那时的我沉浸在大脑宕机中,满口应下,答应的态度很是坚决。
现在的我...
虽然步伐略显迟疑,但还是跟在阿尔弗雷德的身后。
我唾弃自己。
可是,可是我没去过啊!
嘴上把计划说的很全面,但是我甚至都不知道管家的房间在哪里。
这可是一个摸路线的好机会。
还是那句话,为什么要登山,因为山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