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用不着回头,就知道身后的人在干什么。
阿尔弗雷德的手搭在衣柜门上,有些无奈地感慨了一声:“...您还真敢来啊。”
此时我正蹲在书桌前,尝试吹气把日记本的厚实书壳吹起来。
由于太过于专注,没听清他刚刚嘀咕了什么:“啊?你说什么?”
“您不来拿裤子吗。”
什么,我能去翻你的衣柜?
我眼前一亮,喜新厌旧地暂搁了那个日记本,背着手走到了他的身边,朝着衣柜里面探头探脑:“让我看看...”
很整齐干净,很有条理,一看就是个洁癖。
我伸出了不怀好意的手,要去翻衣柜。
然后肩膀突然被搭上了身后管家的手,一时心虚地停在了半空。
“阿德琳小姐。”
阿尔弗雷德喊了我的名字,语气认真。
我刚想说我不翻就是了,他却紧跟着提起了另外的事情。
“下午确实略显突然,有些话我没能来得及和您说清楚。”
一说这个,我就总想摸脖子。
他不会还想叮吧?
我还在扭捏要不要配合,就听见阿尔弗雷德说出了个更让人意料之外的话题。
“有关您问我要的、一年前那个问题的答案,”他瞧着我讶异的表情,就好像瞧见了什么有趣的反应,只说了一个字,“好。”
啊?
没等我开口,阿尔弗雷德继续说了下去:“因为您的反应不像是什么儿戏,所以我认真地考虑了很久。”
他能依稀察觉到每次见面,阿德琳小姐对他显得微妙的态度,也能从那亮晶晶的眼神里读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