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疏于锻炼的话,果然是会在重要关头遭报应的。

力量实在过于弱小,我选择忘记抵抗,自我放弃地站在原地,不再动了。

阿尔弗雷德捧着我的脸,在刚刚有可能磕到的地方全都打量了一圈:“磕到哪里了吗,有哪里不舒服吗?”

“疼不疼?”

呜。

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等等,我磕到脑袋不都是因为你吗?

差一点就被他PUA了。

这简直就丢我反PUA达人的脸。

我绷脸,试图挽回自己所剩无几的自尊和形象。

对我的嘴硬早已习惯,管家自有一套应对措施。

他的手指尖向里面探了探,在我发丝里穿插。时不时轻刮过头皮,垂眸,细细地观察我的表情,找寻是否哪里有疼痛点。

我本来不想搭理他的。但让人觉得可悲的是,他的手法很好。

就跟在做头皮按摩一样,让人忍不住想眯眼睛,朝手指的方向蹭脑袋。然后汪一声,说要做他一辈子的狗。

呔!我真不是变态!

仔细想想,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根源都离不开我这张破嘴。

从现在起,我要洗心革面,不再口嗨,做一个脱离了高级趣味的人。

由于真的很舒服,思维开始乱七八糟地发散。

疲惫的大脑都跟着放松不少,轻飘飘的,应该是萎缩了。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它。

别真汪出声就行。

瞧我一点痛楚都没有,甚至还跟着脑袋一点一点的,阿尔弗雷德终于放下了心,有些无奈地笑笑,又配合地多按了一会儿。

在我就快要睡着、摇摇晃晃要往他身上倒之际,阿尔弗雷德抽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