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看着好像也刚睡醒的阿尔弗雷德,我陷入宇宙猫猫沉思,试图拾起自己的语言功能,看看他,再看看自己,看看他,再看看自...

这一看不对劲。

我身上那件小马甲呢!

“穿着那件睡觉,您不觉得难受吗。”

那衬衫的扣子为什么开了一半!

我把衣服拽了拽,让那边投来的视线无处可去。

“您觉得难受,自己解开了。”

见我还想继续拼凑那些记忆碎片,阿尔弗雷德倒是不介意继续解答。只是他觉得比起那个,似乎是有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他伸手指了指我坐的地方,不明白为什么没有进展:“您不上厕所吗?”

说的好。

还不赶紧起开。

关门前,阿尔弗雷德轻飘飘地扔下一句,说可以再叫他过来,以及看时间的话,我还能再补两小时的觉。

傻子才听这话照做。

透过门缝暗中观察,发现阿尔弗雷德并没有堵在门口,而是去背对着这边换衣服了。

抓住机会,我当即就猫着腰阴暗地爬行,脚步飞快地从这个屋子里窜了出去。

低头系好纽扣,对庄园日常了如指掌的管家准备开始上班,随口提醒了一句:“其实我并不建议您现在出去,这个时间的话,按理来...”

我早已消得不见踪影。

邪门,太邪门。

手里提着鞋,狗狗祟祟地贴着走廊的墙壁走,我万分警觉,生怕遇到什么不该遇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