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是个正人君子,但是他再怎么也是个男人。别人更是这样,说不定还远没有阿尔弗雷德靠谱,知道吗?”

布鲁斯还在略显别扭地补充教育,希望我听进心里去。

又说了几句,他叹了口气,松开了按着我肩膀的手。

“行了,你回去补觉吧,我去给你找裤子。”

“之后别穿成这样出来,你不是不想被蚊虫叮到吗,这样不被叮到才怪,”他的目光在衬衫下若隐若现的大腿上前扫了一下,微微尴尬地别开视线,摸了摸鼻子提醒,“回去记得涂药。”

咩?

我有些迷茫,也没觉得哪里痒。

“哪里啊?”

布鲁斯很懂礼貌,看着远处的树,非礼勿视,凭借记忆指了指我的大腿内侧。

低头顺着看去,在将那个小红印映入眼帘后,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它似乎和我脖子上的那个,有一种奇异的异曲同工之妙。

我陷入了宇宙猫猫头呆滞。

等等这个位置是要怎么...

啊?什么时候?这个位置?怎么?啊?

正人君子,不为所动,不会做什么,你刚刚是这么说的吧。

很喜欢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说的那句话:啊?

布鲁斯刚刚的话十分振聋发聩。

我现在有点搞不明白,他们男人之间,对彼此的信任评判标准到底是什么了。

这个暂且不知道是蚊子、还是大蚊子留下的痕迹分外显眼,为我敲响了一个警钟。

我做了些思想斗争,迟疑地抓住了衬衫衣领,觉得可能,有必要偷偷看一眼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