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被我吓得后退了半步,用震惊到了的视线打量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搞这个。
我全然不顾别人的死活,恨不得当即就跌倒在地阴暗爬行,大声嘶吼,语气传达出来的情绪愈发饱满:“我只是,我只是想做他的狗而已啊!”
路人看我们的表情,写满了欲言又止,甚至窃窃私语了起来,很是微妙。
布鲁斯被他们异样的注视看的抬不起头。
他深吸一口气,后悔几分钟同意那个徒步来的提议,硬着头皮咬牙附和:“知道了。”
“你又知道什么!”
“你想当狗。”
“你懂什么,你懂什么!狗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啊!”
“...”
7分钟后,另一条街的街口,嘴里叼着一根新炸好的大鸡腿,我陷入了祥和的安静状态,成功被制服。
坐在长椅上,我叼着鸡腿咀嚼,随着不存在的血条一点点恢复,逐渐变得心满意足。
把鸡腿骨塞到右边锋利的小虎牙下,嘎吱嘎吱嚼,我终于有了力气,看向那边的布鲁斯:“诶,你不吃吗?”
“...”
他的表情好吓人。
还好我习惯了。
我继续咬,用无辜的眼神看着这位大善人。
当众社死的应该是我才对,但是由于我太过于不在乎什么脸面,社死的就变成了我的伙伴布鲁斯。
如果他准备当街武力制服我,那么围观的群众以及之后会赶到的警察,认出他是谁的记者们将会让他的社死程度疯狂翻倍。
所以他只能黑着脸拖着还在发疯的我,凭借记忆找到了最近的快餐店,刷他的卡给我买了炸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