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们,没有瞒着我什么吧?”
布鲁斯双手抱胸,有些疑惑,仔细回想起刚刚的对话,发现好像有个地方顺接得很自然:“你们干什么了没叫我?”
我们开银...我们开party没叫你。
“聚会?1个月前在4号街那次吗,”布鲁斯顺着往前推,哦了一声,“无所谓,其实我也没很想去。”
你说那次啊,那次也没想叫你。
昨天那次也没想叫你。
但我好像,有个迷迷糊糊的记忆。
如果我不是在做梦的话,昨天晚上,布鲁斯他好像出现在了阿尔弗的门外,敲了敲门问能不能聊一下。
虽说被阿尔弗哑着声音,以‘准备休息了,有什么事情请明天再说吧’拒绝,灰溜溜地走了。
嗯...?
现在回想,这段不对。
布鲁斯你小子果然还是有那种想法!
等等,怪不得今天早上阿尔弗让我注意,别让布鲁斯知道。
阿尔弗是不是也敏锐地感知到了[雇主家小少爷对自己心怀微妙情愫]的事情!
我好像领悟到了不得了的事情真相,整个人都被洗涤了一遍。
今天也是感受哥谭震撼的一天,很精神。
布鲁斯还在皱着眉,挑他觉得不对的地方:“就算我真的不直,这和不知羞耻有什么关系,你干什么骂我?”
“你知道的,我精神一向不正常,我骂你是因为爱你,我期盼你变得更好,而不是做一个阴暗爬行的生物,自哀自怨地怀抱着无疾而终的爱情说这种灰心丧气的话...”
我咽了咽口水,这时候更不敢暴露什么和阿尔弗有关的事情了。
头脑飞速运转,为那段发言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