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嘻了一声,帮忙给布鲁斯做心理建设:“再说了,你们俩不也一直不对付,每次见面都要互相冷嘲热讽,互相排挤吗。仇人的忌日就是幸运日,能有这种带薪杀敌、还有组织售后的机会,可太难得了。”

我是真的不在乎,毕竟这位兄长再不能影响我分毫。

不过他能死了也好。我也不想好不容易日子过得顺风顺水,这颗老鼠屎再整什么花活,越狱出来害我。

安息吧,同胞。

布鲁斯却意味不明地看着我,他问了个宁愿捉摸不透的问题:“在他去实施车祸谋杀之前,你发现什么了吗。”

我敲了敲手指,觉得这个问题没有意义:“现在这一点也不重要。”

“可他们不都是你的亲人吗。”

...

“你在说些什么傻话呢,布鲁斯。”阿德琳抬眼瞧他,每每提起家族的人时,她翠绿色的眼眸就总是写着傲慢,“他们只是生出了我,但是不代表就是我的亲人啊。那进展也太快了些。”

布鲁斯能看到其他人都看不到的设定框,他能知道之后会发生的剧情。

他曾旁敲侧击地提醒过阿德琳注意,但她从不放在心上,哪怕是现在。

那双眼睛,透露出一种内心可怕的冷酷。

他看到那双冷漠的眼睛正看向自己,随即笑着眯起,语气轻快,眼神却始终没有波澜,就好像在说什么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你就放心吧,布鲁斯。如果你真的下不去手,我会帮你完成任务的。”

“毕竟我们是相互配合的队友呀。”

“对啦,”阿德琳伸出手指点了点嘴唇,指尖不经意地刮蹭上了浅红色的唇彩,她似乎意识到了有意思的,很有兴致,拉长了尾音好奇提问,“如果我哥意外死亡的消息传了出来,阿尔弗会更心疼我吗?”

布鲁斯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