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地咂舌。
我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砰得一声,血肉炸开,有血顺着额头的洞汩汩地流下。
那双不敢置信的瞳孔逐渐扩散,脑袋也无力地垂了下去。
谨慎起见,我又夺过布鲁斯手里的枪,又补了好几枪,直到子弹空膛。
都说了,男人不要太过于自信。
我的好闺蜜dp曾经说过,男人的话都不能信,说的再好听也都是在狗叫。
如果布鲁斯真的听了这鬼话没能下去手,导致这个智障真的找到了机会越狱、出来迫害我好不容易才变得美满自由的生活,那我才会真的怨恨布鲁斯一辈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他。
死干净了吧?
不会还有气儿吧?
保险起见,我又摸出了刚刚在门口狱警那儿顺来的另一把,致力于将他打成筛子。
将手里的枪一扔,我抬头撞上了正瞧着我的、布鲁斯的视线,语气不太好:“看什么?不知道补枪的重要性吗?”
有什么可聊的,聊得那么久。
要搞男同就搞得专一一点,前脚说喜欢阿尔弗,后脚就和别的男人聊那么开心,你是什么绝世渣男吗!
呸!烦死了。
布鲁斯还是看着我,不说话。
他的眼神让我感觉很别扭,甚至被看得忍不住握紧拳头。
啊对对,我就是听到了那个智障的计划但没有采取什么行动,在旁边围观看戏,怎么了!要你管!
布鲁斯猜中了来时他问的那个问题的答案,轻声感慨:“家人和家族,真的不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