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这几条单独拎出来任何一个,都能让操心的阿尔弗眼皮直跳,情不自禁地握紧他的拳头,维持着和善的微笑对我们进行管家制裁。
委托监护人他真的很有责任感。
“喂,大嘴巴,你听见没,”我再三强调,以防对面拖我后腿,“知不知道什么叫秘密行动,就是因为你保密工作做得差劲,所以才会被离婚啊,能不能汲取一下教训?情场失意了,好歹职场要得意一下吧,别让雇主看不起你。”
“让谁知道,糟老头子吗。”
“你才糟老头子,你全家都糟老头子!”
“哦,我离婚了。”
离婚对于一个男人的打击,竟然这么大的吗。
他又想继续那个‘嗤。阿德琳。嗤。’的重复阴阳怪气了。
电话那头,依稀传来了什么[斯莱德!把语气放好一点!]的男声痛斥提醒,成功让他收了口。
我决定安慰一下他,顺便帮我的青梅竹马布鲁斯解决一下感情问题,省着他哪天真的彻底疯掉:“机会难得,你要不要再开始一段新的感情?我认得个有钱的少爷...”
“挂了。”
“等等,有雇佣!”
在生活的重压下,我会妥协。
不就是被对面狠狠地宰了一笔,资产瞬间缩水吗。
我的眼泪只会在眼眶里打转,不会掉下来。不会。
嗯?不对啊,这小子不是说他现在在东南亚的一处热带雨林吗,怎么信号这么好,旁边还有人在说话?
保持电话通讯时,面对我让他守口如瓶的要求,丧钟应的很丝滑,用他接任务时特有的认真和严谨语气表示了肯定,让我放心,务必相信他的五星服务和超高的任务完成率。
等我们挂断了电话,紧跟着他就弹了个文字消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