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要不是怕我发疯,他们都想在门口立个临时打印出的照片,写上[此人不得入内]。
你看看,见外了不是。
我笑容满面地推开门,在大家愈发死亡的目光中脚步轻快地走了进去,还不忘真情实意地呼唤:“奥斯瓦尔德,我的好大儿呢?”
“好大儿,好大儿?你还在这里吗,你不会被这里的无良老板开出了吧?”
我喊一句,他们就抖一下。
然后就听见自办公室的方向传来了焦急的脚步声,在快赶到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在在在,他还在呢!”老板脚步打结地跑出,连忙点头哈腰,将我向里面领,“埃利奥特小姐,这样,我们给您开个VIP包厢,您慢慢聊怎么样,慢慢聊——”
可别在外面发疯,影响他们营业了啊。
我呀了一声,和店里其他抬不起头的客人们挥了挥手,有些意外:“还在啊,我还以为你们把人给开了呢,你说说,我给误会了。”
“我们哪敢啊。”
讨厌,为什么把我说的好像是什么不招人待见的、脾气不好的、精神状态不正常的洪水猛兽一样。
就因为我以前有些劣迹的黑料吗,我都说我现在洗心革面,开始做好狗了。
我甚至还给老人家让了座。
有被今天的自己感动到,我决定不再给老板与食客们施加压力,跟着去了包厢。
那个叫奥斯瓦尔德的小伙子已经坐在了里面,穿得也不像先前那么破烂,换了身干净整齐的工作服,脸上的伤也被处理了一遍。
形象还挺好,看着就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