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段忘掉忘掉。

我和布鲁斯从小就是最好的青梅竹马,我怎么会有过什么想害死他的念头呢。

怎么可能呢。

我们可是关系最好的青梅竹马啊。

瞬间打消掉一些当年的回忆片段,我又往阿尔弗雷德的身边拱了拱。

一点点的热,并不能阻止我去和他贴贴。

西装裤下的大腿就在眼前。因着坐下的动作,裤子布料被撑得满满,透露着[这里手感不一般哟]的诱惑。

这谁能忍住不去摸。

把半张脸都埋在靠枕下面,我悄悄抿起嘴,暗中伸出食指,秉着呼吸,神不知鬼不觉地靠近,试图戳中。

对面没有任何的闪躲,指尖顺利和温热的大腿隔着布料直接接触。

这种感觉很特别,很难得。

既然被骚扰的本人没有任何说不行的意思,我决定再多停留一会儿。

唔,没有我的软。

但阿尔弗雷德的就是最好的。

又得寸进尺地捏捏,这换在之前想都不敢想。

多年梦想竟成真,让人有种感动到要落泪的冲动。

枕着靠枕,我发出有些闷的嘿嘿笑,再次拾起那份执着骚扰管家、习惯性耍流氓的自信心。

阿尔弗雷德习惯性优雅地翘着腿坐着,现在也是如此。

他突然抬腿动了动,准备换个姿势。

我偷偷摸摸的手一僵,刚准备讪讪地收起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就瞧见他把原本翘着的那条腿放下了,除此之外便没其他的动作。

偷偷瞄他一眼,阿尔弗雷德正低头,眼含笑意地目视着我,并没将那些小动作放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