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十分平静。

“伸手。”

“哦。”

习惯性地听从阿尔弗雷德的命令,我乖巧地按照要求伸出了两只手,然后就瞧见...

那个绳子套在了我的手腕上?

管家总在各种地方上有奇怪的经验,只需要几秒,就能精准且完美地将绳子以我看不懂的顺序绕圈,并系出一个难以挣脱的[死结]。

唔了一声,好像在感慨自己的速度退步了,阿尔弗雷德和我对上视线,眉眼弯弯地笑了笑:“这样吗?”

两只手的手腕被捆在一起,我试图挣脱,却把绳子挣得更紧,讪讪地放弃了这个不自量力的举措。

等一下。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你是不是,背着我还捆过别的女人!

“阿德琳小姐,您忘了吗,我曾经做过特工。”

我们面面相觑。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

绳子很长,捆住手后还延长出了一大截,被攥在管家的手里。

管家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所以,在这个play里,奴隶是...我?

这不是我想要的play!

快给我松开!

你就这么对待家道中落大小姐的吗,英伦管家培训课里就是这么教的吗!

但是怎么说,有一种奇怪的兴奋和喜欢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