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瞥了我一眼,似乎是不再坑害我了,从床上抽身,笑了笑:“没,您有什么事情吗。”
我松了口气,尝试用牙咬开手上的绳子,还自己一个自由。
结果下一秒就突然腾空,茫然地看着离视线里越来越远的床,抬头和往门口走的阿尔弗雷德对上视线。
管家笑眯眯的表情,充满了不友善。
终于能踩在地上,面朝门板,我眨眨眼睛,感觉不对。
“她竟然不在吗?真稀奇。”
“嗯,阿德琳小姐说有些乏了,就回房间睡觉了。”
俯身压了过来,将手搭在门把手上,阿尔弗雷德隔着门板,意味不明地发问:“您来的正好,难得阿德琳小姐不在,我有些事情想问您。”
我缩了缩脖子,用双手堵住嘴,那种诡异的心虚越来越强烈。
你不要冲动啊,我们现在的关系见不得布鲁斯啊!
无法想象门如果真的打开后会是什么景象,根本没法想象布鲁斯的脸色会多可怕。
不是你说[大小姐,您也不想我们的关系被少爷知道吧]的吗,不是你要先瞒着他的吗!
我很想从这里挣扎开,跑到衣柜里把自己藏好。
但是这个位置和距离实在施展不看,根本不敢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导致门外的家伙听到什么进而意识到不对劲。
我安静如鸡,努力扭头看向身后压着的阿尔弗雷德,想进行一下视线交流。
但阿尔弗雷德却十分淡然,早已摸准了一切。
没有人想听管家说[有些事情想问您],布鲁斯也不例外。
没有人在对上管家的目光后,还能坚持自我地去撒谎,布鲁斯也不例外。
所以在听见这暗藏算账意味的话后,他当即给出了拒绝,就差当场转身离开。
“不用开门,我还有事,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