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顺手摘掉了一只手套,用那只手扶住我,顺便安慰拍了拍我的肩膀。

但他说出的话很冰冷,和预想的很有出入。

“您不是答应我说不会再逃学了吗。”

你这么严格的吗?

也不看看是因为谁才这个样子的。

我都说我没说谎,我把布鲁斯的小秘密全部都抖搂出来了,不是你这个前特工不相信,非要审讯出个结果吗。

“我的错,”无奈道歉,阿尔弗雷德揽着我的肩膀,往他怀里按了按,“毕竟真的有点荒谬。”

泪目。

你们这个特工的水平,当初到底是怎么配合着打赢二战的。

当然,这句话我只敢在心里说说,没有勇气舞到他的眼前。

而且这个样子哪里算得上是逃学,这不应该是合理请假休息吗,我的命就真的不是命吗。

悲愤地咬牙,枕在阿尔弗雷德的胸口,我抬手,故意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将揩油进行到底。

讲究的英伦管家衣柜里总有很多让人眼前一亮的衣服。

之前是没机会,但今天我努力瞪着眼睛早早爬起来,为的就是在阿尔弗雷德换衣服上班之前钻进他的衣柜,挑一套喜欢的出来。

鲜艳挺括的纯白衬衫,今天却换掉了腰带,代替换上的皮质背带夹将西裤前缝拉得格外笔挺。

原本就挺拔的身材显得愈发优越。

主要是紧绷绷的胸肌视感更佳,也算是满足了我那个想反手把他捆绑住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