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之前一方面是家里在压制,一方面也有韦恩夫妇和阿尔弗雷德的嘱托,我是真的跑不掉。
所以秉持着[反抗不了就投敌买通]的原则,我想起了协助管理这个学校的学生会长、我的小伙伴凯恩少爷。
现在他人发达了,我要做那个趁机去讨好处的讨厌亲戚,主动过去抱大腿,让他给我放行。
上课铃声已经打响。
但凯恩少爷不紧不慢,暂时好像没有要去教室上课的意思,也没有要放我走的意思。
我就知道,他这样地给学校卖命,本质上也是想借着特权不去上课。
我们果然是能混到一起去的一丘之貉。
我的狐朋狗友今天也带着装逼用的平光眼镜,用发胶把头发梳成了骚包的模样,尽情地享受着他充满了特权的人生。
他甚至还看了眼手表,将本子一夹,开启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精英模式:“喝咖啡吗?请你。”
“?我们不去上课的吗?”
“上课重要,还是去喝咖啡重要?你能不能分清主次。”
就说我们为什么是好朋友。
我扭捏:“可是我和别人答应好说不逃课了...”
你不知道,要是被发现了,那边的审讯可不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