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过特工的家伙就是不一样,在这种时候展现出了他极高的职业素养。

我努力装出一副文静的模样,伸手不好意思地卷了卷胸前的发丝,学着凯恩少爷的语气,也跟着礼貌乖巧地喊了声潘尼沃斯先生,随后便羞涩地低下头,不再说话了。

这样的距离感和角色扮演会更有情趣吗?

我不太清楚,这个还没来得及和闺蜜讨论,等我之后再问问。

这个反应实在有点太过于虚假了,潘尼沃斯先生似乎隐约多瞧了我一眼。

凯恩少爷和我贴着肩膀站着,只是一搭眼,便顺势在这个瞬间读到了份[我们好像不怎么熟]的氛围。

察觉到了这份距离,出于尽量不让对话冷场的习惯,凯恩少爷承担起了连接我们进行交流的桥梁,主动开口:“潘尼沃斯先生过来,是来处理韦恩同学的走读手续吧。”

“是的,除此之外,还负责属于埃利奥特小姐一份。”阿尔弗雷德点头,温声回应,有些疑惑,“但我瞧埃利奥特小姐的那份文件,似乎已经提前签字批准了?”

我的监护人全部身亡,我在不久前还没有成年,如果说有韦恩夫妇的帮助在先,那他顺便来做个保证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这个时间节点卡得刚刚好,凯恩少爷推了推眼镜,自有批准的理由:“情况虽然特殊,但既然阿德琳已经成年,能够对自己负责。校方也认为她离校原因合理、为人踏实诚恳,我们自然会正常按照流程走。”

“倒是韦恩家中途插手,让我有些意外。”

啊?

合理?

踏实?

诚恳?

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