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别说了,你是不是给我们写那个虚假的评价手册写魔障了!

他可没有表面上这么陌生,他把你当成play的一环了,谁家的长辈会把人按在床上不让人爬起来啊。

他对我的习性可熟悉得太过头了,你越是这么大留情面的夸我,在他那边就越显得漏洞百出、瞬间露馅。

要是让他知道我们合起伙来糊弄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我的腰更疼了。

阿尔弗雷德一一浅笑着应下,似乎相信了凯恩少爷的说辞,甚至跟着一起附和了起来。

我不好意思地背过手,实则借着遮挡,紧急拽住了凯恩少爷的衬衫,用力拽了好几下,试图用这种方式制止他。

快住口。

那个前特工在不留痕迹地套你的话,虽然说他把技能用到这种不痛不痒的地方上,看着好像没什么不对的,但是之后遭殃的肯定是我啊。

阿尔弗雷德又扫了我一眼,目光淡淡地落在了我背过去的那只手的位置上。

讪讪地松开,又挪回在身侧,和身边的少爷保持该有的距离。

我决定了,今晚回去就把那个破袋子和里面的东西全部扔掉,让它们再也无法重见天日。

收到了我的提醒,凯恩会长抱着他的笔记本,做派十分精英地和我们点头告别,走进了办公室。

小皮鞋的脚尖在原地转来转去,我背着手,勾着短裙的裙摆,寻思着该怎么打破刚刚的那份尴尬,为自己发声。

会长他确实夸得有点太过火了,没有一句靠谱的大实话,全是充满了技巧和感情的包庇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