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了鞋子的脚晃来晃去,在那件卡其色的风衣下面捣乱。

低头瞧着眼前的景象,对上我抬眸、故作无辜地瞧他的视线后,阿尔弗雷德的喉结微动,故意搅了搅被我咬住的那根食指,随即手掌向外转,轻掰着嘴角迫使我把嘴张开,凑近了端详那颗关键时候惹事的小虎牙。

又用手指腹滑着牙齿的边缘摸了摸,发表了意味不明的感慨:“...确实是很锋利。”

他也没把手指拿出去,我只能含糊不清地唔唔几声,抓着他的手腕真诚地做保证:“这次我会小心的~”

“还是别了,阿德琳小姐,”管家叔叔轻笑着给出了拒绝,拿出了个无法反驳的理由,“在这里我可没地方换裤子。”

我失望地撇嘴。

阿尔弗雷德将食指抽出,故意蹭蹭我涂了口红的嘴唇,坏心眼地把淡红色的软绵唇泥晕得更开。

他撑着桌子的胳膊弯曲,又贴近了许多,似乎是俯身要过来亲。

我仰头,乖乖地闭上眼等待。

但是他的动作却突然停下。

暗中关注周边的警惕性始终,敏锐地在刚刚这剎注意到不对劲,猛地甩头看向窗外。

周身原本还温柔矜贵的气质骤变,他的身体和肌肉不加掩饰地紧绷起来,像头拱着背准备去狩猎的豹子。

迟疑了一瞬是否立刻冲过去检查,阿尔弗雷德当即选择挡在我身前。他刻意弯身,长长的风衣垂下,将我整个盖住。

我的手本能地搭在他的胸口上,抬眸瞧他贴近的侧脸和警惕起来的眼神,我被这突然的变化搞得有些怔神,配合地停下了先前的动作。

轻轻推了推阿尔弗雷德的胸口,触感有些许不同,我一顿,不免瞧了他的穿着一眼,似乎感受衬衫下面似乎还穿了防弹背心。

这种出行也要提前防范的谨慎,还有下意识将我护住的反应,不知道为什么让我一时心情有些别扭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