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讽刺我听出来了。
我气冲冲地要现场用给他看,但是阿尔弗的话很真实,也没有个说明书,我确实是不知道怎么用。
拿着这个东西在身上比划,我猜测它的实际用途。
半分钟后,阿尔弗雷德还在认真地帮我收拾着东西,站在他的身后,我弱声喊他,试图吸引他的注意。
“管家叔叔,管家叔叔...”
阿尔弗雷德头也不抬,对琐碎的杂物做着分类:“怎么了。”
“特工是不是会很多紧急小技巧?”
“您觉得呢。”
“那你发誓不会笑话我。”
他动作一顿,听出了这句话暗藏着故事,终于扭头看了过来。
胳膊和胸一起卡在圆环里,动弹不得,我一脸无辜。
阿尔弗雷德沉默了半晌。
尴尬地眨眨眼,咬牙,我最后还是说出了没能耐的几个字:“...救救我。”
“这个紧急情况实在少见,我可能需要先研究一下。”
可能被健身环卡住的情况确实少见,阿尔弗雷德仔细地端详了有一会儿,绕着边缘上手确定了几遍,才在我失去活力地说[动手吧,不要这东西了]之后稍加用力,把它拆了下来。
他体贴地没有当面笑出来,甚至还再多问一句有没有哪里难受,写满了人文关怀。
但这份体贴更让人丢脸。
所以布鲁斯给阿尔弗雷德打来电话的时候,我们正在床上继续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