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撩头发,舒服多了,向奥斯瓦尔德招手:“来根烟。”

不抽,纯为了装逼,想背靠丧钟、体验一下无敌的感觉。

奥斯瓦尔德很是配合地奉上了一根,我叼在嘴里,踹得更有力了。

大材小用来的丧钟百般无聊地围观,尽情摸鱼。

敏锐的雇佣兵突然一顿,好像在某个瞬间感受到了另一个人的气息,皱着眉扭头,锁定身后拐角的背后。

他,好像,看见了某个话题人物。

什么时候起被跟踪的?

业务能力备受打击,但丧钟还是恪守行业规则,立即出声提醒雇主:“喂,阿德琳——”

角落里的阿尔弗雷德笑容和善,缓缓抬手,并握紧了拳头。

写满了和善。

曾挨过一拳的脸隐隐作痛,丧钟止住了声。

“啊,”我拍拍手,心情大好,“喊我干什么?怎么不说话了?”

“没什么,挺好的。保持住现在的心情,能多高兴一天是一天。”

我叼着烟回头,茫然地和他对视,不知道这家伙干什么说这么恶心的话。

我啧啧啧摇头,双手抱胸:“怎么,就是想喊这个名字了,想你前妻了?”

“哟哟哟,男人哟。”揽住奥斯瓦尔德的肩膀,我指着丧钟,摇头,“奥斯,这是反面案例,你可不能不守男德啊,你可是我家唯一的顶梁柱啊!”

丧钟偶尔也会意识到,他戴着的厚实面罩,关键时刻也会让他力不从心。

完全使不出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