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对我有这样的感情,你怎么能咬牙说出这种推我走的话呢,丧钟。”

“...回去吧。”

“丧钟——”

他好像在咬牙。

“那什么,虽然说确实是啦,但是在那之前还要收拾一下,”以防被我唯一的战斗力抛弃,我正视他的问题,指了指自己衣服上的血,顺便踹了地上的市长尸体一脚,“这个样子回去会被骂的诶。”

“你还知道啊。”

废话。

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丧钟,我拍拍手,选好了去处:“先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再回去找...你骂谁老头子呢!”

他总是喊得那么自然,搞得我都被带进了坑里。

丧钟不说话,但是他往常都会语气不屑地说[就这么叫了能怎么地],一副对阿尔弗雷德讨厌至极的模样。

还会表演一个[嗤,这也就是老头子不在,不然我不仅要当面这么喊,我还要还拳回去]的倔强。

怎么,上次的电话伤害了你,导致你回想起一些不美好的回忆了吗。

这次连嘴硬的环节都没有了?

我摇头,看不起他:“你怎么回事,你现在怎么这么没出息,你怎么看着更害怕他了?”

“没出息,当年那一拳就彻底给你打出心理阴影了吗!你倒是站起来啊,丧钟!”

这段往事,要从8岁那年说起。

得知我在搞业务,又有韦恩夫妇的事情在先,韦恩少爷找上我,给了个大委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