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骂谁老东西呢,”我要为阿尔弗发声,一边向他脚边扫射,一边用另一只手捂脸,抽了抽鼻子,情绪饱满,超大声,“他才38岁,他一点都不老!”
丧钟在跳脚,物理意义上。
“...有的时候,我真的很讨厌你们。”
除了这句以外,他竟然真的不再说别的了。
我有些意外,但还是习惯性地拉踩了一声:“就这么点胆子,你真没出息。”
阿尔弗雷德就只是在军情六处和皇家空勤团转了一圈,期间顺路去了趟战场,又做了一阵子地面特工而已。
这有什么可怕的,这很可怕吗?
啊?你怕个什么啊?
丧钟和我又保持了些距离,很怕被误伤:“你不也一样。”
我的眼神闪躲,但还要双手抱胸,摆出镇定的模样:“怎么可能。”
他现在就是个管家而已,他,他有什么可怕的啊!
丧钟看我的眼神...我其实看不清,他的面罩太厚实了。
但应该是怀疑的。
“我可不像你这样胆小,”我仰起头,反正阿尔弗本人不在,我可以尽情自信,“因为我又不会挨打。”
“你那是什么眼神?”
“同情的眼神。”
不,你那是开车的眼神。
无所谓,我完全不带怕的。
丧钟哦了一声,随后承接上文:“38就不行了吗。”
“告你毁谤!你信不信我告你毁谤!”
先为阿尔弗雷德正名,然后再为我自己正名。
别说是一个阿尔弗了,就算你再来一个阿尔弗,我也不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