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她该缠着管家不放手,怎么还会突然消失。

不会趁着他出门,要对之后来的阿尔弗雷德搞什么恶作剧,故意藏在危险的地方了吧。

不像是演的。

“阿德琳小姐说想要一个人静一静,刚刚出门了。”

阿尔弗雷德笑笑,面色不改,在布鲁斯回来之前,就已用湿巾擦去了嘴唇上沾染的浅红色唇膏,没有露出什么引人注意的马脚。

他随口一提,看似有些担心:“我瞧阿德琳小姐的情绪起伏似乎有些大,她还好吗?”

眼前仿佛还能浮现她在得知他要辞职后震惊懵逼的表情,以及在被亲得缺氧后,同手同脚、两眼发直地夺门而逃的画面。

情绪起伏确实很大。

布鲁斯啧了一声,很想感慨一句真不是时候。

悠悠地提着略显突兀的手提袋,布鲁斯迈步走到转椅那儿坐下,不予更多评价:“很正常,习惯就好。”

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情绪不稳定的时候。

刚刚突然想到了这一点,顺便看了眼日期,果然是生理期快到了。

那这几天的情绪跳脱就有了合理解释,但是也不知道本人有没有意识到,看着似乎对自己不太上心靠谱的样子。

黑色的手提袋里放着刚订购的卫生棉条,目光在那上面稍作停留,布鲁斯决定在这方面再相信她一次。

总不至于他都知道拿备用的用品,结果本人不知道吧。

阿尔弗雷德投来了稍许疑惑的视线。

“没什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布鲁斯向后一靠,开始谈起正事,“你来想处理什么?”

确实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那家伙的生理期日子,跟阿尔弗雷德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