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被他绿,被他在外面开银趴搞小三四五六七还不做安全措施啊!
阿尔弗雷德被我的突然流泪诧异到,那点本就不断减弱的气恼,也随之彻底消失的干干净净。
“我的错,”他抬手用指腹蹭了蹭我的眼角,软下了声音,“...是我刚刚的口气很凶吗。”
不是,你知道的,我有点m倾向,我其实蛮喜欢的,甚至还想再跪一会儿。
别太担心,应该是临出门前看的那个泰坦尼克号的后劲终于上来了。
自动将海里飘着的那个换成阿尔弗雷德的脸。
然后眼泪掉得更凶了。
我捂住脸,肩膀抖动,哭诉:“我只是,我只是不想你死啊...”
管家叔叔的困惑加重了。
但他向来适应性极强,配合地搂住我,拍着后背轻声安慰。
听我断断续续地说完dc的那段话之后,阿尔弗雷德彻底地软下了心,也说不出什么要教训的话了。
哭出来后好受多了,我挪了挪有些酸的腰,转移了注意:“我们就非得挤在这个小椅子上吗?”
“好,都听您的,阿德琳小姐。”
说着,阿尔弗雷德抱着我起身,配合地往床那边走去。
在意他这个称呼很久了。
我忍不住小声嘟囔:“一口一个您,一口一个阿德琳小姐,听着好像挺有礼貌挺配合的,结果在床上的时候倒是只顾自己享受...”
“您说什么。”
“嗯?什么都没,你幻听了吧。”
阿尔弗雷德带着惩罚性质地压着亲了过来,在气氛缓和下来之后,终于肯脱掉他那碍事的风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