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去了活力,瞥了一并慢悠悠挪步的赛琳娜一眼,开口赶人:“跟着我干什么?不去卖你的东西了?做生意能不能积极一点?”
赛琳娜一摊手:“生意都被你们抢了,上头的老大也没了,我去拿什么做生意啊。”
“这么盼着我努力工作,不如你考虑一下我,小小姐?”
跟我说做什么,你去跟奥斯瓦尔德说啊。
那边才是真正的对接hr,我只是个吉祥物。
哦了一声,赛琳娜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倒继续聊了下去,看起来好像有些可惜:“那我昨天晚上怎么没看见你,听说俱乐部搞了什么酒神节,我本来想去找你玩来着。”
说到玩这里,赛琳娜抛来了略显暧昧的视线。
你这个玩,就和阿尔弗雷德的那个一样不正经。
末了,她看了眼我脖子和锁骨肩膀上隐隐约约的吻痕,眯起眼睛,哦了一声。
“原来是去和小情人私会了,背着韦恩少爷的那种?”
什么话,你这叫什么话!
那怎么叫小情人,那是正宫。
我怎么敢对阿尔弗雷德做那种事情,难道我就不要命的吗!
听说那个特别不对劲的第二个房间就出自丧钟的手笔。
而在今早和阿尔弗雷德分开之后,我再也没能成功和丧钟联络上,他看样子好像彻底音讯全无了。
应该是无了。
有倒霉蛋...活该的家伙示范在先,有隐约感受到的阿尔弗雷德对少爷的在意在先,我怎么可能敢在雷区蹦跶。
只是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暂时没法说而已,那什么,那不得循序渐进地让布鲁斯意识到吗。
我们做父母的,那是在乎孩子的精神状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