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图征求一些意见:“怎么样?”

“还行,就是不如上次的高雅。”

意思就是低俗。

没关系,管家叔叔看着文质彬彬,但他就喜欢低俗的。

你个小小单身鹅懂什么,去做你的工作去吧。

我哼了一声,自有自己的想法在。

倒是奥斯瓦尔德微妙地投来了注视,想起了上次的递房卡的事情,对这个业务逐渐熟练上手,试探地询问是否又有什么新要求:“...要搞什么奇怪的play吗?”

仔细想想,今晚的宠物会就挺play的。

哦,他好像有点领悟了,这就开一间主题契合的。

我沉声:“如果要玩什么奇怪的play,请记住,我的安全词是阿尔弗雷德。”

奥斯瓦尔德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包包,开始在一沓子的房卡里翻来翻去地找。

并且掏住其中一张,极尽服务行业的良好态度,双手递来——

擦过了我的肩膀,明显是在和后面的人交接。

有声轻笑,修长的手指捏住了房卡的边缘,接了过来。

我眨眨眼睛。

一道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只是礼貌地称呼了下我的名字,但越听越觉得意义不明:“阿德琳小姐。”

转过身,阿尔弗雷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

他扬眉,随手把房卡往风衣的口袋里一揣,看样子是把我刚刚的话听了个全。

奥斯瓦尔德早已经轻车熟路地退了出去,还体贴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