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好像听从阿尔弗雷德使唤的样子。

管家叔叔笑了笑,多问了一句:“阿德琳小姐,您脱外套做什么。”

“咳,那什么,有点热,等我把衣服还给你哦。”

当看见被对面雇佣的丧钟时,我的心情不亚于看见自己的老公出轨男同。

就像在看另一个渣男。

说着要还他,但停在原地,我还想再挣扎一下。

“丧钟!你怎么好意思的!你不是我最勇敢的利爪吗?你这个时候跳槽?”

磨磨牙,我要再次把这个战斗力拉拢到自己的阵营里:“他给你多少钱,我给双倍!给我反擒拿!”

“他没给钱。他是我师叔。我打不过他。你走好。”

丧钟很冷漠,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

又看了眼我的穿着,以及那边坐着、姿态很有感觉的阿尔弗雷德。

丧钟末了还要补充一句,给自己找好了定位:“别理会我,我只是你们情趣play的一环。”

找的还挺好。

这么会找定位,怎么还是被离婚了呢。

简单地发表嘲讽来缓和一下气氛,浅浅做个心理准备。

握拳给自己鼓气,我抱着阿尔弗雷德的风衣,迈步朝他那边走去。

瞧着他的身影离我越来越近,等到走到了他的眼前,小腿能够贴到他的西装裤时,我将风衣往沙发旁边一放,随后讨好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向前凑一凑,鼻尖对着鼻尖,气息交织在一起。

阿尔弗雷德垂眸瞧我,抬手按住了我的腰,似乎在思考下一步做些什么好。

气氛酝酿的很到位,很成功,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