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思片刻,冷漠地勾嘴一笑,将我送去阿卡姆疯人院了。

excuse me?

我没病,我很健康,我还能当场给你表演一个很有精神的后空翻...啊我翻不过去。

为什么,就因为少爷发现我穿着兔女郎制服,所以心情不爽,看着就觉得眼烦,害怕自己长针眼吗。

那是给你看的吗,让你看了吗?

真不要脸。

还知道支开阿尔弗雷德,用什么[体验免费医疗]的说辞糊弄管家叔叔,然后一脚就给我踹进了阿卡姆疯人院。

真不要脸。

坐在铁床上,看着灰扑扑的墙还有铁门铁栅栏,我的心情真的很复杂。

什么,这里就是阿卡姆的特色标间吗,空间这么狭窄阴暗,还不用和什么陌生人社交,在自己的小屋子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感觉好有安全感耶。

什么,还有糖豆吃。

什么,晚上准时熄灯,早起有早餐,还有每日放风的运动...

你们这个地方的作息好健康,日常好悠闲,这就是慢节奏的生活吗,好喜欢。

但凡我真的有病,我就真住下了。

没关系,按照现在这个状况发展下去,说不定真的之后哪一天我就能搬进来了,估计和布鲁斯还得是隔间。

就当提前来看房,积攒一下生活经验。

个屁。

要不是九头蛇足够善良,在路过的时候顺手把我带了出去,我就真的要抓着铁栏杆,哭唱铁门铁窗铁锁链了。

看着稳健可靠,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史蒂夫,他在这一刻就又蒙上了层神性的慈爱。

爹咪,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