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我可和别的小孩子不一样。”

我不会。

但是无所谓,我会嘴硬。

阿尔弗雷德点点头,在我的注视下,反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个打火机,俯身凑了过来:“那我帮您点烟。”

这男的怎么随身携带打火机啊。

我没想啊!

我准备说一些[呵,我是什么档次,你又是什么档次,你配给我点烟吗?]这样的话,糊弄过去。

但是他已经动作利落地点好了。

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对上他的目光,我咬咬牙,已经错失了良机。

感觉他好像在眼神问[您怎么了,该不会都是在嘴硬吧,其实压根就不会吧?]

不会吧不会吧,您不会吧。

现在气氛摆在这里,我没办法,只能被赶鸭子上架,故作自然地...

被呛到不行。

“呸,”我打了个喷嚏,当场换了个说辞,扭头别开视线,给自己找台阶下,“那什么,突然想起这玩意儿不健康,我戒了。”

我刚准备手快地把这东西扔掉,手指间夹着的东西就先一步消失,被阿尔弗雷德伸手接过。

有些意外和茫然地抬头。

我瞧见他随手叼在了自己的嘴里,缓缓地吐了口烟。

见我望去,阿尔弗雷德扫了我一眼,脸上有很浅很淡的笑,随口感慨了声:“...小孩子。”

大概这段时间里,阿尔弗雷德也很累,精神也一直紧绷着。

安静了有一会儿。

他没说话,靠着墙站着,垂眸顶着燃烧着的烟蒂,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