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我抬头,和垂眸的阿尔弗雷德对上视线时。

本该消散干净的荷尔蒙,它又炸了。

后来我想了一下,为什么我会会对阿尔弗雷德这么在意。

可能是因为他永远和别人不同。

从小到大,他从来不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也不会说这个不可以,那个也不可以,不该这个样子的话。

他从不指责我,也不打击我,不扰我的兴。

就像在埃利奥特夫妇葬礼之后的某一天,他突然给我发消息,叫我从宿舍下楼见他。

阿尔弗雷德站在楼下,仰头看着小跑着推开了窗户确认的我。

他瞒着所有人,和学校给我请了假。

这家伙一向敏锐。

他可能知道许多我不想他知道的事情。

但是他都没有说。

他只是开着辆敞篷车来找我,然后迎着日落的余晖,开向了仿佛望不到尽头的公路。

闭上眼睛,沉浸在吹来的、热熏熏的暖风里。

我搞不明白他到底怎么想,也搞不明白他这样做,只是对我特别,还是说是向来对所有人的一视同仁。

前特工总喜欢把什么都隐藏得特别好。

但是,至少还是漏出点破绽吧,让我知道你好像也有一点点喜欢我。

好给我一个脱离原本计划,不离开这里的理由。

阿尔弗给了,阿尔弗在给,阿尔弗还会给,阿尔弗还会一直给(震声)

bgm[凄美地],呜呜呜太好听了呜呜呜(咔咔卖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