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成臭着脸:“知道了!”
也不知那云岫是从哪找来的这小东西,如果这是他的狗,他怕是会被这小东西忠心耿耿给感动。
然而作为被剥削被压迫的那一个,敖成在一猫一狗的身影消失后。立刻偷偷呸了一口,恨恨表示:“我最讨厌的就是狗了!”
敖青好笑道:“爹,你前几天明明还说最讨厌的是猫。”
敖青说的前几天,正是阴阳老祖给他们喝洗桃水的那一天。虽然洗桃水很好喝,但敖成的自尊心还是受到了伤害。对着儿子偷偷暗骂了一顿才心里好受些。
敖成臭着脸道:“我两个都讨厌!”
他没注意到的是,自己这些天一会儿说讨厌狗,一会儿说讨厌猫,却愣是没敢说出那个真正害他们如此境地的罪魁祸首。甚至他嘴上总说着要逃跑。但此刻是个好机会,他却完全没有逃跑的意思。不是不想,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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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玉做底,白玉做栏的浴池此刻热气蒸腾,刚刚的巨响就是从此处传来的。炸开的水珠飞溅到了墙壁上,又顺着白玉墙壁缓缓滑落流回浴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