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指望听到耶和华的回应，但是他知道，那个人能听得到。而且现在应该快被气炸了。

正如他猜测的那般，耶和华一掌拍碎了身下的神座。

法则之书在一旁默默看着，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是何必呢。就他现在这个样子，路西法要是还能回来就有鬼了。

这么多年了，路西菲尔什么性格，他还不了解吗？外表看似是个温柔儒雅的天使，实际上谷子里别谁都倔强。他怎么可能会回头呢。

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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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翻腾了一晚上贝利亚，一早起来，全身上下都酸疼。手脚麻利地从床上爬起来，赶紧跑去浴室里泡了个澡。他还是个小天使，耶和华连他的名字都记不清楚，反噬自然也不厉害。

但是这么一宿一宿地闹腾，也实在是有些折磨人。

贝利亚不清楚这些反噬的原因，但是看路西法在餐桌前神采奕奕的样子，不疑有他。只当是自己还不够强大，所以抵挡不住反噬的影响。

他一脸委屈地捧着手里的牛奶，错过了路西法微微颤抖的指尖。没有人知道路西法为了维持面上的冷静，花了多大力气。

他是地狱新的君主，还是所有堕天使心中的定心丸。他不能把自己的软弱暴露给别人，萨麦尔、别西卜不行，贝利亚也不行。

这是他自己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