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啊,这种互相牵挂的心情,似乎是只在一些特定的人身上才会出现的。
好比两个蹒跚学步的稚童,要将小小的手双双拉住,你一步我一步的,或跌跌撞撞、或磕磕绊绊,途中可能会不慎摔倒,但永远没有撒开过对方,并长长久久地希望着——
希望着那个摔倒受伤的笨家伙,不会是被自己牵住的人。
樱的心软软地沦为塌陷,于是顺其自然地应声道:“不会的,毕竟甚尔是我救下的猫咪嘛。”
“是什么都无所谓。”
“诶——所以前两天看的那个电影,你果然没有用心看吧。”
突然被指责的甚尔哽住,他跟樱拌嘴时一贯是落于下风,只好提前认输且无奈道:“你明明知道……”
知道他是将那几十分钟的时间与专注,都倾尽地贯注在了旁边的她身上。
而徒生怀心思的樱,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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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住还想争先上前关心的男生,孔时雨颇为无助地内省自己是为何站在此情此景下的这间公寓之内的。
是不是该找个理由走开了。
……但这种氛围要怎么开口?
夷犹中孔时雨瞥下目光,看向身侧仍旧望眼欲穿的夏油杰,脑海中马上便闪现出了绝佳的方案,他松开手下的钳制,示意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是时候上了,少年。
没有默契也没有心领神会,不过好在夏油杰做出的行动还是和孔时雨所期望的大同小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