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准是在儿童养护设施、也就是孤儿院长大的,双亲主动遗弃。所以他对成为父母也蛮畏惧的。”
“……主动?”
犬山拍拍她,说道:“因为小时候能看到诅咒,而我们的父母辈也都是普通人,可能突然听孩子说能看到奇怪的东西,确实会感到不详吧。”
紧接着不以为然地说:“这不重要啦,你看后面准不也是在读完高专后,就出国留学了,要是没有上高专时攒下的那些学生工资,他可还出不去呢。”
“这么说,我手里的黑绳是不是也多亏于此。”
“纪真肯定没少跟你讲她怎么跟着准出国找到的吧。”
“她说吃吃喝喝的就突然找到了。”
“真有她的——停停,刚才不是在聊子供室吗?”
冲着厨房探头探脑,看到甚尔没有注意到她俩嘀嘀咕咕在聊什么,犬山又降低声音,好奇地催问起来。
沾了果汁的手指碾过纸巾,随后点点放在身后沙发上的笔记本电脑。
樱说:“其实我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跟升学相关的。孩子的事,暂时没在计划内。”
“啊?!”
“你的意思是,要考大学?”
面对犬山抬高了音量的震惊,边剥颗葡萄,边说道:“所以想问问准先生这方面的事情,我还蛮想试试看的。”
“有初步选择吗?”
“有的。”樱点起头。
“就是筑波大学的医学院,生命医学和生命科学领域都是名列前茅来着,还有疾病控制医学,而且就在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