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急不可耐地打开房门,结果只看到安然熟睡在沙发上的女子。
像这般虚惊一场的大场面和小场面,在一时间就把他们的生活给填充得满当当的。
直到被翘首以盼的2003年12月22日的到来。
在那天,春野家迎来了小惠。
孩子很给力,如期而至地诞生于早已定下的预产期,而那天恰巧也是年历上的冬至。
春野惠的悄然来临,始于早春的樱期,终于年末的冬至。
樱抱着酣睡的小团子,很高兴:“这下妈妈和爸爸的名字,就都有了呢。”
“——小惠可真是个幸运的孩子。”
“哎呀,”她倏然地怔住后,选择整改措辞重新说,“应该是,会靠自己来抓住机会的孩子。”
准父亲的头衔沉甸甸的,如今可算挂足了月份,终于能够划去“预备”的字眼。
甚尔在医院上下忙前忙后地办理手续,属于小惠的出生届、医疗证和儿童补助金还要逐一申请。
养孩子好麻烦。
不过才踏出最初的第一步而已,甚尔就已经止不住要发牢骚了。他想樱说的话总是很有道理,像爱这种感情确实有在被行为的持续而不断削弱着。
但当面对樱的时候就不会出现这种问题。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