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是正抱着生无可恋的帕克而沉沉入睡的春野惠,说过会帮助她报复前者的甚尔也屈膝蹲在那里,翻出没有信号但依旧可以使用的现代手机,正怼上脸为死气沉沉的帕克拍照,非常地言而有信。
“扑哧——”
这究竟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回家的路上是樱在抱着玩累的惠,让孩子圆滚滚的小脸贴到她的肩窝休息。
惠起初还要自己走:“我已经长大了。”
轻松地颠颠四岁的儿子,樱表示:“没关系,妈妈没觉得小惠重。爸爸可都是能被我轻而易举抱起来的!”
一些黑历史随之而涌上心头的甚尔沉下脸,难堪地移开与惠聚焦的眼神。
难得见到老爸这心虚又没脸见人的模样,惠也不挣扎了,踏踏实实搂住樱的脖子,鼻尖还能嗅到淡淡的香味,有一搭没一搭地掀起困倦的眼皮。
樱问:“跟那些忍犬玩得很开心?”
点头。
樱看了眼甚尔,又问:“喜欢狗狗吗?”
又点头。
“呼呼——”
一阵轻酣声顺着惠的喉咙发了出来。
垂头观望已然入睡的孩子,下巴划过其往四周支棱的头发发梢。
“……难不成要回家给小惠养只宠物狗?”
比起惠另外喜欢的狐狸,犬类总是更好来饲养的存在,孩子这么喜欢小动物,总得去尽可能的满足其中的某一物种吧,这又不是什么极其难解决的事情。
甚尔走近,勾起手顺走胡乱缠在樱与惠中间的那几缕头发,压低声音:“你不是不喜欢吗?”
“也许只是搞不定卡卡西老师的忍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