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有听出他的言下之意,稍有些束手束脚的佐助跟着走进玄关。
睡裙之外披有外套的樱在这时匆匆地小跑出来,结果还没开口就又被甚尔怼着额头给塞回了卧室,后者低声发话:“把鞋穿上。”
急不择路的樱:“哦、哦。”
甚尔给孤立在客厅的佐助递上热水,坐在沙发上的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从卧室门框中露出的那颗粉色脑袋。
粉色脑袋的主人踩好拖鞋,轻笑着问道:“怎么突然过来了,佐助?”
“……抱歉。”
他的语言系统似乎只会重复这同一个词汇。
苦恼地将经由他口简化后的狼哭之里的经过,描述再告知。
“嗯,然后呢?”
“我一直都在追随哥哥的脚步,以他为努力的目标。直到如今都还在被哥哥挂在心上,他是不是不信任我的能力……所以才要考验我的?”
樱靠在甚尔隆起的三角肌上,不太理解:“这难道不是因为信赖你能够妥善地解决,才拜托你的吗?”
“这样吗……”
“你是鼬哥的亲弟弟,跟在他的身后又不丢人,在闹什么别扭。”
“我都已经二十二岁了。”
“那又怎样?鼬哥可是跟我说过的——就算再长大,也不代表要把万事都做得像‘大人’那般尽善尽美。甚尔当时也在场,可以给我作证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