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那我吃这个樱花蝦馄饨银芽的口味好了!”
随后与服务生重复了一遍。
服务生面露难色:“……客人是只有三位没错吧?我家的分量还——蛮大的。”
“放心,我们会吃完的。”
位居二楼的小店铺的窗户遮遮掩掩,光线因此而不大明朗,但又能清晰地望到缀满枝头的浅粉色樱花,与灰蓝无云的天相互掩映,其后还有成群结队的苍翠针叶林。
捧着荞麦汤暖胃,樱的眼中是那与自己同名的春花。
她被纪真方才的那些话也勾起了不少回忆,再看眼前早已自有主见与判决力的惠,谈笑而道:“当初就是这个季节给小惠定下的名字。”
知道自己名字的含义,却不知道这一点,惠很诧异:“这么早吗?”
虽已不算是早樱期,但仍有樱花盛开的三、四月与他诞生的十二月,所相隔的距离太远了些,心里估算起时间——那可能是在刚确定自己的存在时,名字就被定下来了啊。
“很突然的,爸爸说叫这样的名字就好,所以很早就决定了。”
挑着腌菜吃的甚尔插嘴道:“早知道他现在的样子,当时就该起做是‘黄金船’。”
黑线的惠:没记错的话,黄金船是在近两年出道的青马吧……似乎战绩不错,但给儿子起跟马同样的名字,春野甚尔你这个老爸是否太屑了?!
不理解这算不算被变相地夸奖了,但无论如何惠都表示高兴不起来。
哪有这种人!
他赌气地扭开脑袋。
而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