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还真是心大,险些就被直接当作叛逃的诅咒师给通缉。”
五条悟撕开一包仙贝,开吃,嘟嘟囔囔地说:“那就更方便了,我和杰直接联手去把总督部轰烂就行,哪里还用得着等他们的态度。”
“这么有把握?”
“我们的协商内容包括让咒灵天元重新构建结界,而被杰降伏的咒灵还会保持被吸收时的状态不变,这不等于在未来也不用担心天元会失去‘个体’的意志嘛,两全其美的事情有什么理由拒绝。”
纪真提起衣摆,跟着盘腿坐下:“你是从什么时候起发现天元进化的?”
“薨星宫的位置连六眼也看不到,是她自己找上门的,活了上千年的老东西终于看透世间是非,发现自己的进化再怎么同化星浆体也遏制不了,那与其等着被某位老朋友找上门,不如她自己就范,至少掌握咒灵操术的杰和我还都是咒术界这一阵地的。”
“……哪有这么容易说想通就想通的。”纪真先是自言自语觉得五条悟藏话了,又紧接着追问道,“什么老朋友?”
“先说另一件事吧,纪真。”
“什么?”
被她半揍半骂着长大的这位神之子,倏然收起往常的嬉皮笑脸,正色的神态让人不寒而栗,让已位于神职的纪真都下意识也端正起脊梁骨,回望过去。
“大概是发生在02年的爱宕山事件是你处理的后事?”
“你突然问这个……”那是她决定离开高专、收敛起曾经梦想的导火索,她当然记得,甚至历历在目,马上说,“不算是全权负责,学生的尸体是由各自的学校负责回收的,我只是在事后有再次搜查现场而已,啊,还有那个诅咒师化做的特级怨灵是被春野甚尔解决的。”
“他的尸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