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高大的少年走出和室将吃净的定食摆回原位,对这个追求陈陈相因又过于僵化的大家族没有任何好感,她向来看不惯这些蒙昧又满是歧视性的行径,从小接受的教育从来都是说有能力的人该去保护村子与村民,而非持强凌弱。
樱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了下来:“再碰到这样的事情时,我还是会用幻术去教训他们做场噩梦的。”
甚尔:“随便你,但别留下咒力残秽,被察觉不会有人给你收拾烂摊子。”
“你说的那股力量我根本没有在体内发现过,你教教我怎么整出来?”
……他又没有咒力。
甚尔移开视线,看向外面。
并未给出一二答复,反倒是说:“露出来了。”
“嗯?”
“多少我是唯一能看到和碰到你的人吧。”
“甚尔有些时候说的话真怪。”
“只是不想被误会我是在监守自盗。”
跃下至榻榻米上,抱膝坐到甚尔身后,紧接着用脚趾接触到对方,而有所支撑地向后仰头倒去。
“我还以为甚尔是身经百战的那种坏家伙,这种时候原来是会害羞的啊。”
嗤笑:“若是生存所需我也会做的,至于到底坏不坏,随你定夺。”
“不是要否定你的意思欸。”
“……”
脚趾微弯,戳了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