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从改革一开始,他就注定不能回头了。
“大人,”拉蒂默主教悄悄绕到克伦威尔身后,“我们为信仰而奋斗,如果有一天也因信仰而亡,我们也不应该为此感到恐惧。”
克伦威尔:“?”他有点不确定拉蒂默主教的话是不是在安慰他。
“主教阁下是认为我所付出的惨烈代价是我的生命吗?”
拉蒂默主教沉默了。
克伦威尔想笑,笑不出来,他知道拉蒂默心里的想法,两人都心知肚明,按照国王陛下的一惯作风,还真有可能将他推上断头台。他已经有沃尔西和托马斯·莫尔两位前车之鉴了。
托马斯·莫尔三个月前才被砍头,血都还没干透呢!
克伦威尔叹息一声:“也许我们都不应该太过悲观,还有伊丽莎白公主不是吗?”
话音落下,拉蒂默和克伦威尔一齐看向亨利八世身边的小小身影。
伊丽莎白已经歪倒在椅子上,她毕竟还太小了,精力不如大人,坚持到现在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不过她并没有闹脾气也没有喊人。
亨利八世让她安静一些她就真的安安静静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