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下一秒便有点心累地用手撑着额头,金色的碎发穿过指缝露出,脸上写满了无奈。

他深吸一口气:“抱歉。”

伊达航笑着说话:“对于警察来说,轻信他人确实不是个好习惯,但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不也证明了鹿岛同学的人品很好吗?”

所以才会如此坦荡敞亮,不染阴霾。

“也正因如此,降谷你才会如此操心你的这位「宿敌」同学吧?”

听见班长调侃「宿敌」这个称呼,降谷零似想起什么,放下了撑在额头上的手掌:“对了,还有一点我想说的是,鹿岛有时脑回路非常难懂。”

“就比如宿敌这个称呼……我和她起初确实有过误会。”降谷零无奈,“但她却是在误会之前就喊我宿敌挑衅我的。”

“也就是说。”萩原研二若有所思,“正因如此你们才产生了误会吧。”

降谷零没有否认。

他本就因童年的经历对霸凌一事非常敏感,所以初遇时鹿岛游二话不说直接挑衅的行为自然被他归到了歧视,毕竟除了肤色和发色,他想不到自己身上还有哪点是一眼就会让人讨厌的。